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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昆汀当主席被骂得,今年威尼斯还是值得期待的。

今年两个官方竞赛单元的评委会主席都是少壮派,“地平线单元”评委会主席是贾樟柯。外媒评论:“他们将缔造一个新的威尼斯,二人的最终决议将让世界看到他们对于电影的最新解读与判断”。看来马可·穆勒执掌的最后一届威尼斯还是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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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奖前评委主席焦雄屏:三大电影节都堕落了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9月01日12:17  新闻晨报



  晨报记者 彭骥

  二三十年前几乎场场不落地频繁往来国际各大电影节,如今却有点意兴阑珊,焦雄屏认为,海外电影节对她的意义越来越小,而戛纳、威尼斯、柏林这欧洲三大电影节已经堕落,日益成为变相的明星时装秀及电影公司的广告平台。

  第68届威尼斯电影节大幕拉开,全球电影人欢聚水城,以影会友。电影节期间,晨报将邀电影业界资深人士,纸上设坛,交流他们往来各大电影节的经验心得,畅谈三大电影节的各自特色,并对国内惟一的国际性电影节——上海国际电影节(微博)建言献策。这些业界名流中,有名誉海外的导演,有执掌一方电影节的掌门人,也有电影公司代表。今日,由中国台湾金马奖前评委会主席、“台湾电影教母”焦雄屏(微博)率先开讲,明日“陈嘉上(微博)议电影节”敬请期待。

  来往海外电影节

  “那时它们很纯粹”

  晨报记者:初次参加海外电影节,是什么情形?

  焦雄屏:具体时间已经说不准了。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台湾电影在国际上还没起来时,我就已经开始参加华盛顿影展、纽约影展等,参加一些座谈会、研讨,建立业界人脉。稍晚点去了多伦多电影节,那是去当评委了。反正要么是参加学术性论坛,要么就是当评委,差不多都是以学者身份去的,主要还是为了建立台湾电影与国际交流的桥梁。电影节期间,倒很少去参加酒会,还是以看电影为主,或者去跟国际电影人谈事情,也认识一些崭露头角的创作人,和电影节的领导见面。那时,海外电影节远没有现在那么多,整个过程都非常纯粹,让你真正感受到电影的魅力,是件非常过瘾的事情。那时,网络还没有盛行起来,手机也没被广泛使用,发个文章,还得通过传真机,一页一页地传。那时,我压力还蛮大的,战战兢兢地学习辩论技巧,做实际的研究,学会一些观点的对抗。那时,媒体关注点也集中在电影,能写出深度分析性的文章。这是早期啦,还是古典电影节的时候。

  晨报记者:海外电影节对于你个人的意义,有什么变化?

  焦雄屏:20年前,我几乎没间断地跑海外电影节,现在我很少去电影节了,经常缺席,偶尔去下鹿特丹影展、戛纳电影节。首先是海外电影节对我的意义少了很多,对我来说,原本它最大的作用是信息交流,但现在可以通过很多其他途径很方便地了解到,在那儿放映的片子,不到三四个月也就能看到了,和国际友人的交流也无需非得再跑去电影节了。另一方面,我觉得很多海外电影节都沦陷了,欧洲三大电影节都堕落了。这些年,三大电影节的商业气息越来越浓厚,电影节主办方没有用心去选片,或者所托非人,更注重观光效应,都看重来了哪些好莱坞明星,都在说红地毯,说好莱坞大片的首映,明星把它当成了变相的时装秀,电影公司当它是做宣传的广告平台。以前在戛纳,我喜欢看完片后的“大堂讨论”;现在,明星光芒盖过了电影本身。虽然更热闹了,但对我的吸引力反倒少了。

  比较三大电影节

  “柏林定位最模糊”

  晨报记者:怎么看欧洲三大电影节的特色?

  焦雄屏:戛纳电影节,参与人数最多,有最严明的制度,也拥有最好的资源,交易市场是最大的,媒体资源也是最丰富的,现在更是越来越星光熠熠。它的选片水准、质量,似乎永远高出一格。对电影人来说,要去欧洲三大电影节,戛纳电影节应该是最有吸引力的。威尼斯电影节立足于观光效应,它的城市有着悠久历史和丰富旅游资源,但产业味比较淡,没有电影交易;虽然近年来也学戛纳,在向明星妥协,开始产业化,但还是相对强调艺术性。柏林电影节算是欧洲三大电影节中定位最不清晰的。过去,它比较看重同性恋电影,李安《喜宴》等就是在那儿拿的奖。周边比戛纳、威尼斯可选择的住宿地方也多,交通便利。不好的地方,就是柏林冬天太冷,对于中国电影人来说,它举办的时间又恰逢农历新年,吸引力又降了点。

  晨报记者:怎么看台湾电影在欧洲三大电影节的当下状态?

  焦雄屏:我觉得,不光是对台湾电影,这些电影节对整个华语圈,都跟不上时代了。首先,他们现在才刚看懂我们以前的片子,印象还停留在那个阶段,忽视整个地区新片的诞生,或者是匆忙到没有能力去接受新变化。第二,它们的选片乱了,迷信自己的所谓名牌,形成就那么几个电影人把持的局面。第三,在他们眼里,华语电影都是他们心目中的第三世界范畴。台湾电影自然是华语片中更小的一片。选艺术片,同一个水准的电影,欧美的很容易入选,台湾电影就未必了。电影节变得越来越势利,他们现在看重的是韩国片、泰国片。

  晨报记者:这次魏德圣《赛德克·巴莱》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是说明有好转吗?

  焦雄屏:魏德圣是个很专注的导演,我非常欣赏。但《赛德克·巴莱》这次入选威尼斯电影节,一方面是因为魏德圣是名牌,他之前拍的《海角七号》创下了票房奇迹;一方面是它抓住了台湾原住民这个题材,令他们好奇。这些并不说明威尼斯电影节真的了解了有新发展的台湾电影。

  话说上海电影节

  “不要盲目去攀比”

  晨报记者:台湾电影过去常在海外电影节拿奖,怎么看“拿奖害了台湾电影”的说法?

  焦雄屏:不能说是海外电影节害了台湾电影,它们当然帮助了台湾电影的成长。那时,台湾电影刚发展起来,出现主打现实主义的新浪潮,这些电影常去电影节,我直接参与了不少,和国际电影人做交流,得到赞许,形成一股潮流,他们的现实主义发展到形式美学。像侯孝贤的《悲情城市》拿下了第46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开启了杨德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蔡明亮《爱情万岁》等影片在国外电影节拿奖的风潮。1990年到1995年,是台湾电影在国际上有相当高声誉的时代,台湾电影那段时间也总能得到海外赞助,电影人去和国际对话,产生了新的世界观,也给很多台湾电影带来了很多新的东西。所以,虽然说台湾的一些得奖电影,后来可能让观众形成排斥情绪,得奖变成票房毒药,造成社会对得奖电影的误解,但总体上说,海外电影节对台湾电影是起了很大帮助作用的。

  晨报记者:你曾主持金马奖,有向欧洲三大电影节取经吗?

  焦雄屏:当然,金马奖向国外电影节取经很多,比如进行评审制度的改革、建构比较大的创作交易平台、引进国际性观点等。比如,我当时就办了胡金铨、杨德昌、李翰祥回顾展,至今还有余波,最近还有意大利人、法国人感兴趣,希望能把这些回顾引过去,作为认识台湾电影的一个窗口。一个电影节,必须对本土文化有所梳理,形成比较延续的生命力,有文化韧性。

  晨报记者:你怎样看待上海电影节?

  焦雄屏:上海电影节要取得更大发展,评选的公信力一定是最基础的。更为重要的是,上海电影节必须对整理自己当代的历史文化有所贡献,而不是盲目地去和戛纳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等攀比,毕竟人家历史悠久、相当成熟了。而对于一个电影节来说,要形成自己的强项、招牌、特色;没有比立足自己的特色来整理当代文化、梳理历史文化,更对外界有吸引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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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方法》:柯南伯格用端庄影像再揭人性伤疤
2011-9-2 20:42:16  来源:Mtime时光网  作者:不

  大卫·柯南伯格说:“我觉得喜欢《苍蝇》的人或许并不会一下子就喜欢《危险方法》,弗洛伊德和荣格的粉丝会爱这部电影,他们的粉丝可比我多多了。”不得不说,柯南伯格真是狡猾。

  将心理学历史上最关键的事件之一,荣格与其导师弗洛伊德的分道扬镳归结于一个女人的催化,这想法乍一听不免让人觉得太过商业、甚至太过庸俗,但《危险方法》并没有流于小报式的惊悚绯闻。柯南伯格头一次拍古装片,虽然涉及了他之前就钟爱的题材“性虐与疯狂”,但这次端庄得惊人。或许就如他在发布会上说的,68岁的他需要变换一种方式。

  “我们必须进入没人探索过的领域”荣格如是说。《危险方法》以荣格(迈克尔·法斯宾德饰)和女病人萨宾娜(凯拉·奈特莉饰)之间的关系为线索,他从1904年开始就在苏黎世的一家精神病员里治疗她,荣格用弗洛伊德(维果·莫特森饰)的方法帮助萨宾娜,试图使她克服由父亲的虐待所唤起的身体上的兴奋和羞辱感。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关系超越了医生与病人。是的,你可以想到,虽然荣格有个美丽端庄的妻子,但是他与萨宾娜还是发生了关系……

  萨宾娜,这个聪明的疯子,她既是病人也是掌舵者,她是爱神也是死神,她让你联想到一句名言:“毁灭的同时带来新生。”当然,故事虽以此为主线,却不过将之作为荣格心理学推进以及他与弗洛伊德分歧的导火索——也是本能与理性的分歧。荣格十分痛苦,为什么人类要压抑自然本性(包括他自己),而萨宾娜以及奥托·格洛斯(文森特·卡索饰演的另一位病人)不过是个引子。当然,影片最后也依然没有真正解答这个问题。

  影片改编自克里斯托弗·汉普顿的戏剧,难免让人觉得电影感不足,但好在对白虽多,却足够机趣,让人不觉冗长。之前大家对本片的豪华班底印象深刻,但说句实在话,表演最出彩的还是是维果·莫特森,他诠释的弗洛伊德超级有范儿,心理学泰斗的沉稳尖锐力道十足。相比起来,法斯宾德的角色因为自身的关系就弱了一些,最令人失望的是凯拉·奈特莉,她的表演实在太过浮夸,尤其是前半段萨宾娜精神状况很差的时候,她真的只是不断努力地在脸上做出纠结的表情,别无可言……

  或许是由于期望太高,所以《危险方法》的亮相还是让人略有些失望,或许我们希望看到的是更尖锐的柯南伯格,而不是对自己的表达显得有些含混而不确定的他。

【现场手记】

  到目前为止,观众呼声最高的还是波兰斯基的《杀戮》,记者排了两次队都没能入场。《危险方法》试映厅虽然人也坐得满满的,但还是没那么热闹。总体来说,《杀戮》的受欢迎程度甚至比开幕片《总统杀局》还要高很多。并且,就目前的观影评价来看,《杀戮》也是最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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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樟柯率地平线评审亮相 忧心国内电影环境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9月04日07:10  新浪娱乐


地平线单元评审团集体亮相

  新浪娱乐讯 当地时间9月3日,威尼斯电影节进入第四天的日程,由贾樟柯领衔的地平线单元评委会在一片相当随意轻松的氛围中召开官方新闻发布会。地平线单元作为威尼斯电影节的两个官方竞赛单元之一,旨在鼓励电影作品的实验和创新。11年间7赴水城的贾樟柯面对56部形式各异,表现形式不同的长短片,也显得相当兴奋。他表示在经过了三天

  评审工作之后,对各国影人对电影语言的创新让他感到欣喜,而面对国内高速发展的电影市场及匮乏的原创独立作品,他也表达了他的担忧。

  贾樟柯七赴水城首次做评审 欣慰全球电影新人作品

  自从2000年携第二部长片《站台》在水城亮相,贾樟柯11年间已经七次来到威尼斯电影节,并且在2006年凭《三峡好人》勇夺金狮大奖,可谓是威尼斯的舞台促成了贾樟柯的国际声誉。此次作为地平线单元的评审团主席,首次担纲威尼斯评审的他面对五十六部参赛片,言语间难掩兴奋,“通过欣赏这几天的地平线单元参赛片,发现电影依然是能够寄托人们饱满情绪与思考的途径,电影仍然是充满活力,能不断创新的表现形式”。

  而在面对不断多元化的新媒体环境下,贾樟柯也承认正有着越来越多的新媒体在分流电影观众,但是电影聚合观众欣赏,及促进相互交流的优势仍然有着“巨大的感染力”。

  忧心国内电影创作环境:创作自由促进电影发展

  虽然中国电影市场票房近年来连续创下新高,但面对形式各异、注重创新的地平线单元,内地电影华语的创作力匮乏之困愈发凸显,媒体也难免将问题关注在国内电影创作环境上。贾樟柯对此也侃侃而谈,“90年代末之后虽然国内寂静快速发展,但是整个国人的学习精神有一些停滞,对向国际社会靠近的渴望有一些消失。虽然国内电影市场告诉增长,很多片子非常容易获得过亿的票房,但是电影及文化届过度陶醉在里面,从电影语言到对人性的理解及感情的表达都有一些滞后,对全世界的贡献是相对降低了。”

  贾樟柯不担心马可-穆勒离职引发华语片入围困境

  威尼斯一直是中国电影的福地,华语片在今年柏林、戛纳主竞赛单元接连“零入围”后,终于靠威尼斯的三席金狮争夺票挽回了在国际影展上的部分颜面。对此,贾樟柯也对电影节主席马可-穆勒对华语片的特别关注及与华语影人的良好关系表达了谢意。同时由于明年马可-穆勒离职的可能性,不少人担心华语电影是否会在今后的角逐中受到影响。作为曾经的金狮获奖者,贾樟柯则乐观的认为“如果中国导演可以保持反叛,将最有创意和最真实的国人声音传递出来,相信谁当出席都会重视这类电影。”(新浪娱乐前方报道组yehui/文 邹健/图 樊饶/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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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卑斯》:“荒诞现实主义”的冷酷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9月03日22:11  新浪娱乐

  本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令人值得期待的电影之一应该是希腊新秀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的《阿尔卑斯》。2009年他的《狗牙》在戛纳电影节引起国际影评人的一片赞叹。我是2010年哥本哈根电影节的时候看到《狗牙》的,这部电影给我造成的震撼一直延续至今。在欧格斯·兰斯莫斯的镜头中,你会发现现实主义镜头和荒诞的人物关系竟然会呈现出一种如此奇怪但是却又如此和谐和纯粹的视觉感受。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时隔一年之后,欧格斯·兰斯莫斯的合作伙伴亚汀·理查·塔桑阿里再次用相似影像风格的《艾登堡》出现在威尼斯。这两位年轻的希腊导演用一种类似于人间神话般离奇的荒诞感从此树立了强烈的电影风格,并因此被看作沉寂多年的希腊电影恢复生机的象征。

  照我个人的看法,他们两人的影像风格可以用一个名词进行概括,那就是“荒诞现实主义”,他们继承了欧洲电影现实主义的影像风格,对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和法国新浪潮的致敬随处可见;但是和这种强烈的现实主义镜头前展现的人物关系和角色塑造却又是如此荒诞和超现实。这两种看似矛盾的影像风格和主题的结合竟然在此两人的电影中呈现中一种如此奇特的视觉美感和超强的震撼力。可以这么说,希腊电影的这两位年轻导演继承了欧洲电影艺术传统的精髓,同时又具有一种如此强烈的创新意义。

  言及于此,怎能不让人不期待此次欧格斯·兰斯莫斯入围威尼斯的新作《阿尔卑斯》呢?不出所料,《阿尔卑斯》果然是希腊“荒诞现实主义”风格的延续,它完全是《狗牙》和《艾登堡》的续篇。尽管和前两部作品比较起来,电影《阿尔卑斯》从人物关系上进行了拓宽,在人物活动场景上进行了延展,但是故事和核心内容和主题依旧是冷漠的人际关系。

  《阿尔卑斯》讲述的依旧是关于悲伤的故事,这个以寒冷的带有强烈象征意义的“阿尔卑斯”作为名字的四人小团队代替那些死去的家人继续他们在家中的生活场景,以此来进行慰藉那些亲人。但是这种行尸走肉般的替代品不带任何一丝感情,言语动作生硬,成了纯粹的表演。小组主要成员护士(安格利吉·巴波利亚扮演)在不同的家庭扮演不同的角色,不停得寻求归属感。但是在过于沉浸在那些角色扮演过程中的同时,她也破坏了小组之间的约定,因此被赶出“阿尔卑斯”小组。绝望的她于是前往之前服务过的一个个家庭,试图让自己真正取得一个人们认可的身份,成为某个家庭的一员。

  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刻意得安排护士和那些家庭特殊关系的剥离过程,让观众自己随着情节的发展逐渐认清虚伪的亲情之间背后的真相。这种剥离残酷而又滑稽,因此营造出了强烈的笑中带泪的悲喜剧色彩。能有此效果,想来是因为欧格斯·兰斯莫斯骨髓里古典希腊悲剧的因子所致。

  阿尔卑斯小组成员扮演死者的角色究竟是为了安慰死者依旧活着的亲人,还是为自己存在提供一种价值所在。他们如此癫狂的着迷于这种角色扮演究竟是为了什么?电影中提供了一种强烈的人性反思力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底该如何建立在真实和真诚的基础纽带之上?有趣的是,“阿尔卑斯”小组在组长勃朗峰的建议下还有十五诫条,比如“成员必须年满14岁以上、成员之间必须互相尊重、不能和小组之外的人讨论小组的活动”等等。这些诫令是否为了提供一个小型社会存在的组织基础,导演没有提供答案。当电影依旧在和《狗牙》一样的黑屏中结束时,留在耳边的却是不绝于耳的Crazy Frog音乐。

  不得不承认,希腊电影确实从欧格斯·兰斯莫斯之后掀开了一个新的篇章……或许目前还没有具备罗马尼亚电影如此强劲的整体趋势,但是这个欧洲小国的电影却正在散发出强烈的信息,从某种意义上它也是欧洲艺术电影传统的继承和发展。威尼斯今年还会继续像去年一样,肯定希腊电影“荒诞现实主义”的存在吗?(GTW/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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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鸡之味》新闻发布会 透过死亡庆祝生命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9月04日07:04  新浪娱乐

  新浪娱乐讯 当地时间9月3日,原籍伊朗的法国漫画系列作者玛嘉-萨塔琵《梅子鸡》亮相威尼斯电影节举行记者会。继《我在伊朗长大》后,继续与文森-帕隆诺的合作,将自己的漫画系列搬上大荧幕。不过,有别于戛纳获得评委奖的《我在伊朗长大》,新片《梅子鸡》中,导演选择以真人诠释。在威尼斯当地时间9月3日的媒体场放映结束后,两位合作导演玛嘉-萨塔琵和文森率领主演马修-阿马利克、玛利亚-德-梅洛斯、歌什菲-法拉哈尼等出席了新闻发布会。他们对于影片相对原著的改动做了更为详细的解释,在他们看来,这次用真人演员的艺术表现,效果比预期惊喜,想像力纵横,是对50年代甚至更老电影的致敬,一部纯粹为艺术创造艺术作品。

  动画到真人的转变,向50年代电影致敬

  作为漫画系列作家,又有动画改变的成功,却选择新片采用真人演员演绎?对次,萨塔琵有着自己的逻辑,如果说《我在伊朗长大》是为了通过动画手段的自由,营造一个共性的影像世界,《梅子鸡之味》更多是表达导演对电影热爱发自内心的一声呐喊。文森特-帕隆诺还特意强调影片致敬50年代甚至更早时期的电影。其中想像力的创作没有任何方向的限制,这是一部为艺术、为美而创作的艺术品。

  回应剧情设置:想像空间留给观众

  尽管媒体放映场结束后,影片得到相当多观众的热情回应,还是有记者对其中剧情设置提出怀疑:

  一个声誉显著巡游世界的音乐家,本应该非常富裕有足够的物质基础,影片中的实际剧情却似乎有悖逻辑。合作导演文森特坦诚也有过同样的考虑,不过,给观众留下自由理解空间。 “正是因为电影,我们可以自由表达。它展示了主人公巡游世界,却一无所获,最后还是回到了出发的位置。”

  对于原著中伊朗乐器在这里被改变成小提琴,导演解释原著书提到的乐器实际体积太大,为了不影响电影效果,变成片中更通俗的小提琴。不过,萨塔琵特意强调,小提琴并不是西方特有乐器,它东西方共享,为影片拍摄提供了便利。

  写实并不重要 想构筑梦幻和共通的世界

  这部发生在伊朗的电影,却是在德国搭建的摄影棚里,用法语拍摄完成的。如何重现上个世纪50年代的德黑兰氛围,还原那个著名的知识分子汇集的纳德里咖啡馆?导演解释影片的创作理念,并不需要写实手法真实地再现昔日,重要的是打造一个梦幻的共享的世界。

  影片基调: 虚无主义还是关注生活?

  梦幻般的影片和故事,面对的话题却是死亡,影片的基调究竟是虚无主义还是关注生活?这是记者的困惑,萨塔琵引用影片《唐人街》,诠释我们每个人都要面对死亡,同时由讲述了很多关于生活的故事。生活就是一种掺杂,即有伟大的爱情,同时清楚意识到每个人都会面对死亡。 “我想要透过死亡,庆祝生命”,萨塔琵说。

  阿马利克:纳瑟尔是萨塔琵对理想男人的所有幻想

  法国实力派演员,同时是戛纳获奖片《巡演》导演的马修-阿马利克,解释片中自己扮演的角色纳瑟尔,“他是萨塔琵对于心中理想男人的所有幻想。一个百分之百真诚的男人,是无法在爱情折翼后继续生活下去的,而实际生活中的大多数人,尽管内心依然经受折磨,却能够从中走出”。

  《梅子鸡之味》改变讲述一位著名的伊朗小提琴家,在乐器被妻子砸碎后,再也找不到满意的小提琴,失去生活和演奏愿望的他选择死亡。在他等待死亡降临的8天内的梦想、思考和回忆。(新浪娱乐前方报道组  刘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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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樟柯地平线单元开讲 谈中国电影缺乏当代性
2011-9-4 10:59:00 Mtime时光网

  当地时间3日中午,第68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举办地平线单元新闻发布会,该单元评委会主席、中国导演贾樟柯携评审团成员出席发布会,回答来自国际媒体提问。

  贾樟柯英文致辞:我爱地平线

  发布会上贾樟柯先用英文发表讲话,他表示:很高兴以评委的身份重返威尼斯,也很荣幸和其他评委,来自法国的建筑师奥蒂、埃及制片人马莉安,英国博物馆负责人斯多瑞,意大利剪辑师雅克布一起工作,我们将努力发现感人、创新的作品,我个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将全身心地拥抱这些作品。

  贾樟柯回顾他有六部电影在威尼斯举行了全球首映,其中纪录片《东》和《无用》入选了地平线单元,《东》获得2006年“开放奖”,《无用》2007年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最佳纪录片奖。贾樟柯说:我爱地平线单元,因为这是一个多元创新的窗口。

  谈电影标准:情感共鸣、人性发现、语言革新、个人抗争

  地平线单元”是威尼斯电影节的两个官方竞赛单元之一,重点鼓励电影的实验和创新,用以捕捉国际电影未来的潮流和趋向。贾樟柯此次担任该单元评委会主席,是华语影人首次执掌这一单元的权杖。

  新闻发布会上,中外记者的提问基本集中在评委会主席贾樟柯的身上,有外国记者询问有关评判电影的标准,贾樟柯率先发言表示:看电影首先是一个感受情感的过程,然后要看影片在人性方面有没有新的理解、电影语言是否对电影艺术的发展有启发作用。最后他强调:在电影一百多年的历史中,电影在很多时期、在很多国家都是个人抗争的一种途径。因此导演能否有表达的勇气,也是他评判电影的标准之一。

  谈中国电影: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作品缺乏当代性

  谈到中国电影的创作现状,贾樟柯表示:中国电影应该是世界电影的一部分,不要因为中国有着全世界都羡慕的电影市场,就没有雄心让电影成为国际电影的一员,再次封闭自己从而与世界电影脱节。在威尼斯看了一些其他国家的电影后我最大的忧虑在于,中国电影整体上缺少当代性。中国电影在意识、形式有些停滞不前。

  贾樟柯与威尼斯电影节有很深的渊源,他有6部影片在威尼斯电影节进行了全球首映。2000年他的影片《站台》成为威尼斯电影节正式竞赛片,并获最佳亚洲电影奖。2004年《世界》再次入围正式竞赛单元,2006年纪录片《东》和故事片《三峡好人》同时入围地平线单元和正式竞赛单元,《东》获2006“开放奖”及意大利纪录片协会奖,《三峡好人》获得最佳影片金狮奖,贾樟柯成为第一个问鼎三大电影节最高奖项的第六代导演。2007年纪录片《无用》入围地平线单元并勇获最佳纪录片奖,2008年贾樟柯十九分钟的短片《河上的爱情》入选大师展映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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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病》:无情瘟疫蔓延时 俯首皆是“星”
2011-9-3 22:14:07  来源:Mtime时光网  作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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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蒂文·索德伯格再次使用了他钟爱的明星战略,奢侈阵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部讲述未知传染病蔓延世界的新作《传染病》,找来马特·达蒙、格温妮丝·帕特洛、凯特·温丝莱特、玛丽昂·歌迪亚、裘德·洛、劳伦斯·菲什伯恩等等大牌前来出演,甚至连没台词或者只有几句话的角色也都是好莱坞叫得出名字的角儿们,比如布莱恩·科兰斯顿(《绝命毒师》)、约翰·哈克斯(《冬天的骨头》)。香港的戏份中,港星实际上却并没有多少戏份,何超仪出场了2分钟,洪金宝只有区区10秒的镜头。

  但有意思的是,索德伯格却始终在刻意避免明星魅力,几位女星几乎都是素颜上阵。并且,他更是效仿了希区柯克在《精神病患者》中的把戏,一上来就让某位大明星挂掉,其后更有许多解剖尸体的重口味场景。令人震惊的纪实性效果是有了,但并不意味着《传染病》是部优秀的电影。

  或许索德伯格太过强调纪实效果,却忘却了一部灾难片,不管包装成什么样子,最重要的还是人物,如果你不能对人物的命运投入感情你怎么会悲伤于他们的悲伤?这并不是一次次突如其来的死亡可以做到的。正是因此,几位大明星在表演上也都没什么突出表现。

  《传染病》包含了多条线索、跨越几地的叙事野心很大——从政府部门介入到医学专家的工作再到记者力求真相,地域也跨越了全球众多一线城市,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容易,所谓求全责备。影片后段有的线索因为角色的死亡,或者其他原因而断掉,几条线索并行却少了联系,没能制造出预期的戏剧冲突。

  《传染病》的整体调子是阴冷的,片中的电子配乐更强调了这一点。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影片的后半段,疾病蔓延到130天,城市暴力已经不能控制,带着面具的持枪抢劫犯到处游走,垃圾遍地,人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感已不复存在,多少让人想起来这些年在西方国家蔓延的骚乱。试想如果疾病真的蔓延之后,真实状况是否会真的如此,多少有点令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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